“没事。”苏简安早有准备,很淡定的叮嘱萧芸芸,“你小心摄像机就好,不要磕碰到。”
这份不该发生的感情,让萧芸芸受尽委屈,也让他受尽折磨。
秦韩笑了一声:“我们已经引起误会了,你这么说,可能会引起更大的误会。”
“钟老,现在要起诉钟经理的不是我,而是警方。”陆薄言的声音冷冷的,俨然是没有商量余地的样子,“再说了,钟略对我妹妹的伤害已经造成,我恐怕不能答应你。”
陆薄言洗完澡从浴|室出来,一眼就看出苏简安有心事,走过来揽住她问:“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,一瞬间明白过来陆薄言为什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好的心情,脸有些热,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。
他以为,萧芸芸至少会保持这样的理智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毫不避讳的承认:“没错。”
第二天,沈越川联系Henry,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他。
苏简安眉眼弯弯,点点头:“当然高兴!”
跟沈越川在同一片区域的萧芸芸,全然不觉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泄露,看书复习到十二点,半个小时前吃的安眠药已经发挥作用,她整个人被一股密不透风的困意包围,倒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“……”
“芸芸,”心理医生说,“我怀疑你需要心理咨询?”
确实没什么好不放心的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回隔壁的主卧。
沈越川只知道她今天差点遭遇不测,可是他不知道她真正的痛苦。
再看整个客厅,满是大闸蟹和小龙虾的残骸,沙发上秦韩用过的毯子卷成一团,地板上散布着空的啤酒罐……